严妍捂嘴，挂断了电话。

图书馆里最少几万本书，没他的确很难找到了。

严妍抬头看着他，也倍感诧异，“怎么是你？”

“你的确不配，你根本不知道程总为了你……”小泉突然闭嘴，自知失言，马上转了话锋：“总之，于翎飞小姐才是能帮到程总的，你只会给程总拖后腿。”

“附属卡不让进去吗？”符媛儿反问。

严妍一直冲到房间里，才想起来自己原本是去哄劝程奕鸣的，怎么就忍不住发火了！
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严妍好奇。

“听说他酒量还行，不容易灌醉吧。”

认识他这么久，这是她距离他最近的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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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的确是他最忌惮的。

她将这两个字在心里说了几十遍，终于让心绪平静下来。

嗯，他的确很“难”被哄的。

回到酒店房间，严妍将录音给朱莉听了。

“你来干什么？”符媛儿问。

于翎飞没说话，脸色很难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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